- 善意的謊言是出自善意 只要牽扯到愛,都可算是善意的謊言。例如父母對子女的愛。自己的小孩再怎麼醜,父母都要用善意的謊言欺騙自己,他們的小孩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因為他們不得不這樣想,孩子是自己生的,說孩子醜不就罵到自己了嗎?又如情侶間的愛。雙方要共同相信「對方會愛我一萬年」這個謊言,才能讓愛延續下去,才不會使自己活在不信任的痛苦之中。
- 善意的謊言不能出於過度的善意 善意是好的,但是過度的善意如同謊言。如果一個小孩天生就智商不足,你希望他不要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卑,就一直說他是聰明的。還好他真的是個智商不足的小孩,要是他能理解你所說的話,他一定認為你在嘲諷他。為他好只需改變他面對人生的態度,智商的高低不是那麼重要。長輩說善意的謊言的程度尤為嚴重,為了讓晚輩感覺到他們的關愛,吃東西的時候都很喜歡硬塞東西給晚輩,理由是小孩子太瘦,多吃一點才不會長不大。結果小孩子在耳濡目染下相信多吃一點是好的,有可能造成他們吃東西沒有節制,直到他們增胖到覺得自卑,才覺悟自己被騙了。
- 善意的謊言需要有正向的影響 過度的善意會產生不好的結果,就不能達到說謊的目的。一個腳踏兩條船的男生,可以對任何一個女朋友說他沒有這樣做,好讓她們不會難過。可是這個謊最後注定要戳破,反而會造成任何人都不好過,這樣就沒有好的結果。如果一個常翹課的人為了不讓他爸媽擔心,就跟他爸媽說他很用功,但成績反而不如理想,他爸媽一定會緊盯著他的行為,懷疑他是不是在欺騙他們。到時候想翹課也不能翹了。雖然這是好的結果,這種善意的謊言還是不要隨便亂說,不然後果會不堪設想。翹課,還是誠實的說出來吧!
2007年11月28日
何謂善意的謊言
2007年11月25日
玩開
醉了還醒
思念 沾了我一身不乾淨
沉醉在令人目眩神迷的舞廳
眼裡看到的 卻是你談吐間的身影
盼你 望你 何時重逢
吹散你臉龐的 是那帶著離別的晚風
盛了一杯的情 再濃 不過是伏特加的酒精
不能與你嚐盡 不過是散落一地的酒瓶
和你有過的曾經 只能再調成一杯黎明
想你 念你 醉了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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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我最好的朋友
每看必哭
2007年11月24日
西門町紅樓‧相遇
妳又跑上來了,不用每個月都度蜜月吧!這次還是不要約在我學校比較保險,免得妳又腦殘。
好希望一坐下來,我們互相凝視對方,時間也在此凝結。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力量讓我們相遇、相知、相惜。最好的朋友在我以前看來一直是個謎,直到現在,妳才慢慢的把這個謎解開。即使我們分開了,也不常見面,但每當有不能解的煩惱,我就會想到妳。我記的沒錯的話,以前還曾對妳不信任,因為那時候的愚蠢吧!我以為我們都是普通人。但妳認為我異於常人,改變了一切。 我也認為 妳異於常人。因為不一樣而信任。問自己在別人心中佔有怎樣的地位,這大概是連相愛的情侶也不敢問的問題吧!我們就像兩個頻率不同的音叉,竟然還能產生共鳴。
妳真的講了很多故事給我聽,很多妳同學的事,妳和妳同學怎樣單打獨鬥的奮戰史,妳又用什麼權謀策略對付妳同學。妳說話還是一樣好笑,明明是講不高興的事,卻不忘妳扮演的丑角。真是辛苦妳了,這幾年受盡煎熬。明年吧!一直待在這,妳真的會忘記什麼叫小圈圈,我會等妳,心自由了,未來也開闊了。
西子灣...再忙也要去!
2007年11月23日
韻腳詩/方文山
還沒開始講,他就先來個下馬威。他秀了幾首他寫的詩,你會驚嘆他怎麼會想出那個詞,那個意境。徐志摩算什麼?我的意思是徐志摩是過去的人了,他用的詞已經作古了。方文山厲害的地方是他可找到對的詞,用在適合的意境裡,不管是古典的,思鄉的,發生在現代的,他都能用那幾個關鍵的詞帶出詩意。就算是年輕人的用語,只要經過他的腦袋,都能變的很讓人陶醉,這真是詩的最高境界啊!以後我會盡量找他的詩po在網誌上。
有些人寫詩不講求韻腳,可是韻腳卻是所有方文山詩裡的標記。有韻腳才容易記。韻腳就好像詩的節奏,很順的唸下來,很一致,好像有點重複但又都不太一樣。
詩,能紀錄心靈的狀態。詩,不一定是自己親身經歷的。因為心靈是自由的,它不被大腦約束,它可以對任何事有感情。方文山寫詩的時候,習慣分好幾次寫,只要想到不錯的句子或詞,他就把它寫下來,等到某個時間再來做整理。從零碎的字句中拼出完整的故事。故事裡除有要有感情,例如用你我他去訴說心裡的情感,還要有畫面感。畫面感可於詩的開始做鋪陳,慢慢帶出你想表達的感情。詩的重點就由很平凡的場景一直累積到最後。但詩不能是平鋪直述的,詩是跳躍式的,它可以前兩句是不相干的,一直到後面才看出前面幾句的關係。
當個詩人也是很不容易的。方文山是翻完很多資料後,經過取捨才能提煉出令人感動的詩。像他寫過關於草藥的詩,他就去翻了本草綱目還有很多關於中藥的書。他為周杰倫寫的青花瓷,是翻了很多古代瓷器和書法的資料,才完成這首歌的歌詞的。
經過大師的指點,我聽完演講後就花了大概三十分鐘想出<堅貞>,自己寫完後還意猶未盡地一直背誦呢!
2007年11月21日
舞蹈解放身心壓力
一開始,老師拿了一顆很像榴櫣,長著很多刺的球。她要我們把那顆球當做壓力,如果壓力在我們手上,我們要怎麼對付它。有的人打它、丟它、不理它,甚至把它藏起來,我則是踢它。我從來不知道壓力可以那麼好玩,它只不過是顆任人擺佈的球。我們會害怕的是它的無形,害怕它會悄悄的存在我們腦中。
我們常常面對做某件事的壓力,是一口氣就想把它做完,那口氣就一直憋在胸中,直到做完才把它吐出來,所以才能「鬆了一口氣」。但是不學會把它吐出來,那口氣會變成我們身體的壓力。想不讓它變成身體上的壓力,就要從感受自己的呼吸開始。老師一步步帶我們吸氣吐氣。閉上眼睛,感受吸氣的時候,氧氣灌到身體各個角落,每個細胞都在躍動,胸腔漸漸擴大,胸部往前向上提升。然後吐氣,胸部緩緩下降,橫膈膜上升,肚皮得以放鬆。我都能感覺的到肚子上的肉疊了幾層,相堆疊的面積變大又變小。平常走路的時候,都忘了呼吸是走路的動力。能夠仔細去聽自己的呼吸,真的讓我忘掉很多事情。
脊椎是我們身體的重要支架,它承受了很多身體上的壓力,所以常有人說他會背酸腰痠。同樣的,脊椎的每塊骨頭也是能被感受的。一般人會覺得脊椎能活動的地方只有頸部和腰部,胸椎好像是不能動的。老師藉由兩兩一組,一位同學由上往下去按對方的每塊脊椎骨,每按一塊對方就彎下去一節,讓我們去感受我們的脊椎。如果壓力通通累積在脊椎上,久了它沒辦法放鬆,自然就會變硬。仔細去體會身上每個細節是怎麼連結的,就能把身上的壓力解放。
最後我們玩了個小遊戲。第一個人做動作,第二個人要做和他同性質的動作。比如說,第一個人拍腿,第二個人可以拍手,大家都要跟著做。我們玩到後來,還發展出打架的情結,先是有人揮拳,再來就有人踢腳,更厲害的連武術招式都出來了。我們打累了,就有人想出互相按摩的動作,真是個好主意!我都不知道我的身體可以那麼有情感,那麼會聯想。如果不想變老人癡呆的話,這是個不錯的遊戲。
2007年11月19日
拉拉山神木
早餐是很中式的稀飯配上炒蛋、豆腐、炒花生、香菇、南瓜和蔬菜。因為稀飯添加了搗成泥的南瓜,好像白色蛋糕上灑上黃色的巧克力粉,感覺就很好吃,像在吃 山珍海味。加上綠色蔬菜的點綴,那濃郁的口感就好像葉子掉落湖中激起的漣漪一樣,漸漸的由內而外擴散開來。豆腐也很特別,像海綿一樣,不會太脆弱也不會太 硬,戳下去還會再彈回來,吃起來有種鹹鹹粉粉的感覺。吃完早餐,泡個茶,緩和一下我的胃。那裡有無限暢飲的茶可泡,有無花果、薄荷,還有一堆說不出名字的 茶,簡直就是大自然的結晶,要是每天都待在那,就能發現大自然會依照你每天的心情不同而調配出適合你的味道。
一切都整理好後, 我們就往拉拉山神木的方向前進。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去過拉拉山,聽起來就像是會讓人快樂的唱出拉拉拉的山歌的山。白天的路可能看得比較清楚,所以我們上坡的 時候感覺比下來的時候還快。昨天傍晚是棉絮般的雲霧在山谷間遊蕩,今天是澄黃色陽光灑在山巒上,山的綠冒了出來,秋天的黃也顯得更黃。
到了登山步道,下了車,感覺到空氣中結霜的水氣,才證實了我是在很高的山上。洗完手後,把手暴露在空氣中,它呈現沒有知覺的狀態,好比別人塞了一堆剉冰在你嘴巴裡一樣吃不消。
我吐出了入冬以來第一口白煙,我的白煙和綠樹頂著的霧氣你儂我儂,儂到化不開了。步道上迎面而來的霧氣,像灑水噴霧般灑得我一身清爽。在雲霧飄渺中,我 看見了彩虹就在山谷間搭起了七彩繽紛的橋,它就這麼近距離地在我眼前。以前都是我抬頭驚嘆彩虹的出現,現在我反而能凌駕在它頭往下觀看它,一不小心我整個 身體就會降落在彩虹橋上。
2007年11月18日
拉拉山福緣民宿之旅
我們先去達觀植物園。不管要去哪哩,開車的途中總會聽到爸媽激烈的爭辯。每當媽媽開車,她會對週遭充滿不確定性。她的不確定感會用「衝啥」表示。例如,對方向的不確定感:「ㄐㄧ ㄉㄧㄠˊ ㄌㄡ 洗勒衝啥?」對賽車般的引擎聲有不確定感:「ㄏㄧ勒ㄑㄧㄚ洗勒衝啥?」阿姨還幫他判斷症狀:「郎ㄌㄠ啊!ㄏㄧ ㄐㄩㄥˋ ㄒㄧㄚ音ㄊㄧㄤ未慣洗。」
爸爸可就不一樣,他總是很理智地分析要怎麼走。分析完了要有依據,一定要依照路標,沒有路標他會想著他的地圖想一整天。媽媽不會有想地圖想一整天的耐性,「你從昨天就喊著地圖喊到現在!」沒有地圖我爸會說:「只好先這樣走,要不然要怎麼辦嘛!」媽媽因此更加感到不確定感,她開始想著其他東西「土豆呢?拿土豆給我!」交通警察是很注重安全的。我爸立即發出警示訊號「什麼土不土豆的,專心開車啦!要吃土豆就專心吃,不要邊開邊吃!」他強調做任何事都要專心,尤其是開車,隨時都可能有萬一。要是突然發生車禍,那劇烈的撞擊力道搞不好連一顆花生都可能讓人噎死。媽媽才不管那麼多哩!她的哲學就是「那再說嘛!」
如果我爸是認知學派,我媽就是行為學派。舉例來說,我媽開車在路上突然看到她覺得特別的地方,她就想順便去看看。那些地方在我爸的理論裡是不存在的。我爸只會很「專心」地到達目的地,我媽是「漫無目的」地看到什麼都想去看。
天下著毛毛雨,越到山區雨就越大。所以要去植物園就不好走了。我們一整個上午就在達觀社區的溫泉會館用尿尿和看報紙來消磨時間。媽媽中午肚子餓了想找哥哥吃飯。「我們去找秉常吃飯。」很關心天氣的爸爸回答:「下雨ㄋㄟ」。他整個早上至少講了五次「下雨」,他的思維全被下雨影響。媽媽清醒多了。「下雨和找秉常有什麼關係?!」他們就像兩個老人互相彈琴,一個講東,一個講西。唯一的好處就是其中一個講的如果不想聽可以不要聽,反正誰都不會管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哥哥雖然賣不出房子,但他還是很熱衷房子的事。哥哥說店長帶他去看很多房子,還為他講解了張菲住哪、李敖住哪、蔡英文住哪...。他還說哪個女的才二十八歲身價就有上千萬。媽媽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很樂觀地說:「你也可以啊!」哥哥不說可不可以,他只會說「厲害!」。「有些投資客都很厲害耶!他們要賣的房子都很有賣相,都把房子重新裝潢的很厲害...」不管他說的再怎麼厲害,他就是沒接到很漂亮的案子。今天他又開始想房子以外的事,如果有一塊地可以給他耕種...。
欣穎沒辦法和要退休的人去住民宿,她還是個有班在身的人,所以她就先回去了。我們又回到車上了,準備前往我們要住的民宿。爸爸堪稱他很熟到那裡的路,原本說要開車的媽媽想給他表現的機會:「你熟你開啊!」但是爸爸偏要和她唱反調:「你要開就開啊!」 他很容易找到理由婉轉地否定別人。
爸爸還有另一點很讓媽媽受不了。他很會精打細算。像昨天我只要一說我坐火車到台北車站,再轉搭公車回去,他馬上可以算出跟坐火車到板橋轉搭捷運比起來,我省兩塊,跟做到台北車站轉搭捷運比起來省四塊。跑幾公里要花多少油錢,少踩油門可以多跑幾公里也可以算的出來。他算的速度簡直比超級電腦還快。阿姨說她上次保養車子,一條皮帶要一萬多。沒人需要超級電腦的時候,他也會自動跑出來。「這不合理嘛!一台車子只等於四十條皮帶。」他又再一次地展現他的功力。他算數字已經算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管什麼事都能用數字來比喻。
爸爸自稱是上了年紀的人。媽媽還不認為她的地位有那麼高。根據我的觀察,爸爸講求「專心」是有道理的,因為他才能一直想某個東西想很久而不感到無聊。在我看來,這是要退休的人共同的目標。我又要舉例了,爸爸說:「屏東有個地方紅綠燈是九百秒的。」阿姨說:「鵝鑾鼻。」「不對,在山線和海線的分支點...」媽媽也掺一腳:「林邊。」「不對,怎麼一下想不起來...」「楓港」「不對,那很有名的...」「東港」「不對,不是東港...」...他們這樣就可以猜個十分鐘,還覺得這事件很值得一直猜的問題,或是他們已經忘記問題是什麼了。「仿寮」「喔,對啦!」終於結束了要退休的人的休閒活動。
不曉得爸爸怎麼找民宿的,竟然找到一個超遠的民宿。從白天開到快晚上,從我睡覺到我醒來,從媽媽睡覺到下車上廁所,從尿一次到尿三次,從我清醒到我頭暈,從山下開到山上還沒到。民宿還在拉拉山自然保護區裡頭。保護區裡面還能住人啊!還住成一個小鎮呢!我們的車子越爬越高,我還以為我們的民宿是在山上,可以俯瞰山巒景致,沒想到在途中我的希望就落空了。我們從一條岔路轉下去,一直繞啊繞到山谷,我的希望也慢慢地盪啊盪到谷底。感覺有永遠走不完的山路。下去的路要繞十四個彎耶!繞到你頭腦打結。比坐雲宵飛車還想吐。到了倒數第三個彎的時候,又看到福緣的指標,到底有完沒完啊!指了半天都還沒到。指標下方還很貼心的寫出了我們的心境:「山窮水盡疑無路」。哈哈,最好下一個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而且是要很讓人不虛此行的一村。還真的哩!到的時候指標就跑出這句話。
民宿的女主人是客家人,滿熱心的。她帶我們看了很多房間,為我們找個適合的。我比較喜歡一開始看的那間二人房的,幾個二人房堆疊起來,就蓋在溪的上面,是新蓋的,窗戶看出去就是對面的山,潺潺的溪水聲就在腳下,好像自己是神仙一樣,可以悠遊在大自然裡。房間裡還有木頭作裝飾,很自然地這裡就成為山的一部分。最後我們住的是在小木屋裡的房間。在二樓有兩個小房間,房間只放的下雙人床,廁所比較簡單,塑膠的門,沒有木屋的感覺,這就是開那麼久的車換來的戰利品。一樓的地上有個大石頭,它會躺在那裡的原因是它搬不走,這樣更顯得我們住的房子很「自然」。
客家人都很勤勞。女主人要維持這塊地不曉得要花多大的工夫。隨便一個角落都有不一樣的花草,那些花草不怕你叫不出它的名字,只怕你不去欣賞它。除了花草,還有他種的果樹蔬菜要照顧,園子的雜草要修剪,房子不是只要有錢蓋來好看就好了,整理才是這些房子的最大問題。大自然的力量可是很巨大的,只要一個月不整理,它就會用荒煙漫草把這裡給吞噬掉。
那裡還養了兩隻狗,兩隻貓。有隻貓有著黑褐白色的斑紋,很愛撒嬌。牠會拱著身子在你腳下磨蹭。牠的樣子很像牠磨到起雞皮疙瘩了。我最喜歡其中一隻長的很像獅子的狗,牠的毛超軟的,好想把牠當毛衣披在身上,或是冬天的時候當我的椅墊。摸牠的時候,牠會發出好像快哭出來的鼻音,彷彿牠在跟我說希望我能多摸牠幾下,多安慰牠。牠的毛多到牠都看不見路了,可能因為看不見路,所以牠都呆呆地躺在同一個地方。牠的臉皺成一團,應該是我上輩子看牠太可愛而把牠的臉揉成那樣的吧!
晚餐吃的是簡單的六菜一湯,大都是女主人種的蔬菜。很有家的感覺,不油不膩,連五花肉都讓人吃起來覺得很清淡。一想到中午吃的牛排,為了要撈回本錢拼命吃沙拉吧,現在還要把桌上給掃光,就感覺好飽喔!最特別的是有冬瓜的湯,那冬瓜不是煮裡面軟軟的肉,而是把外面的皮切成一條一條長長的煮來吃。很民俗的吃法,一般人絕對沒想過冬瓜的皮也可以扒來吃吧!
女主人請了越南來的小姐幫忙,說是小姐,也有三十五歲了,可是看起來真的很年輕。她有個孩子已經十五歲了,賺了錢要寄回去養家,真的很辛苦。從家鄉顛簸到台灣工作,而且還是在深山裡工作。這要有很大的勇氣啊!更讓我佩服的是她才學兩個月的中文就來工作了,只要敢踏出那一步,接下來都能慢慢適應。她還教了我們一些越南話,那些音都不是閉著嘴巴就能講出來的,講越南話的時候,感覺舌頭都不管用了,都不知道舌頭該擺哪裡了。那很像某種方言,語調特別難抓,光是管舌頭就耗去我大半精力了,早就忘了她剛才教了什麼。唯一記的比較清楚的是「帽一頂」,那是多少錢的意思。原本的音要怎麼念,全被「帽子一頂多少錢」這句話給蓋過去了,這樣記比較順嘛!
2007年11月17日
爸爸的同事的女兒的喜酒
爸爸先去接她們,再來學校接我。中午要去桃園喝喜酒,順便去土城看哥哥。我哥還在為那九棟賣不出去的房子煩惱,想著接下來要靠賣包子過活。如果賣掉一棟有五萬好了,買個便宜的包子十塊,可以買五千個包子耶!九棟就有四萬五千個包子。如果一天吃五個包子,可以吃九千天耶!也就是至少二十四年,哇!不要賣包子了,先吃包子再說,至少可以吃到養老的年紀。
阿姨先去坐車找欣穎了。我的肚子也坐上搜尋食物的列車。今天的陽光為我的身體注入懶洋洋的溫度,全身都很慵懶,只有我的肚子不忘記運動。
在車上聽著爸媽的對話。爸爸依舊很相信他的鼻子對空氣品質做的檢驗報告。連續打噴嚏代表空氣品質不好,目前為止,這項報告只適用於高雄。他們的對話還是維持十幾年來都不變的風格─一個任怨,一個任唸。開車的時候,爸爸依舊喜歡指揮交通,哪台車該怎麼開,等下該怎麼走....。他特別喜歡指揮媽媽該怎麼開。
「妳自己不把間距縮小一點,他當然就會這樣插進來啊!」「等一下要左轉了,妳還跑來右線道幹麻?」
我媽最標準的回應就是:「那有什麼關係?!」「是你在開還是我在開?!」
我爸可以稱的上是個很盡責的交通警察,只不過他的哨音是「ㄨㄚˊ」。而且都是很短促的哨音。只要我爸發出「ㄨㄚˊ」的哨音,我媽就會很激動的說:「ㄨㄚˊ什麼啦!」我爸發出警告:「那裡有人啊!」「我不會看啊!」「我忘了帶....」「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下次再拿就好啦!」
這種小事也可以你一聲我一聲的喊來吼去,在我眼裡實在是很好笑。要是我同學忘了帶什麼的話,頂多問候一下對方有多白痴,嘻嘻哈哈就過去了。我從來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爭吵。難道我以後當了「大人」,也會變成這樣嗎?
如果我媽是橫衝直撞的鬥牛,我爸就是在她前面拿著紅布指引她,更令她抓狂的鬥牛士。我想我能體會,如果我是那隻可憐的牛,我也會抓狂吧!要是我要怎樣開都要由我爸跟我講,我一定會神經質地不知道怎麼開。如果我這樣開真的錯了,至少我知道下次我不能這樣開。每次都要有交通警察才知道怎麼開的話,每個人都會變成皮扒的很緊的神經質。
終於可以喝喜酒了,準備大快朵頤吧!
一進了喜酒會場,我看到一位很俊俏的男士站在門口。這大概就是新郎了吧!新郎應該都要這副德性。他還會在門口接待人呢!一看到婚紗照才恍然大悟,天啊!有種幻滅的感覺。為什麼我從來都沒看過新娘是胖胖的配上又高又瘦又帥的新郎?難怪新郎只能叫「才子」,新娘才能叫「佳人」。
主持人的口頭禪是「哇~」,尾音會上揚的那種。她應該是從世貿挖角過來的吧!「哇~....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恭喜他們終於能夠修成正果....哇~也祝福這對才子佳人,最hito最甜蜜的一對能夠白頭偕老,永浴愛河....」哈,還修成正果勒!他們要是下半輩子都不吵翻,安然度過餘生,脫離人間煉獄,上了天堂才叫做修成正果吧!連最hito都跑出來了,又不是結婚派對,又不是婚紗秀。
但新娘的角色會讓喜酒變的很像婚紗秀。她就像model一樣,要換禮服為大家展示。她的身材一定要很好,背也要好看才能穿露背的禮服。新娘新郎一出來,我們就要拍手,好像這是這個世紀最偉大的服裝設計。拍完手敬酒,再拍手。我們就一直重複拍手和敬酒的運動。
我喝的酒是Minervois的酒,不算貴,幾百塊的酒。可是現場唱的歌瞬間把幾百塊的酒殺到剩下幾十塊。竟然唱甜蜜蜜!要唱甜蜜蜜喝茉莉蜜茶就好啦!我猜唱歌的一定是路邊卡拉OK高手,投幣式的那種,最能吸引老伯伯的目光。配的音樂是典型的台味伴唱帶,鼓聲不像鼓聲,還參雜雜音,該是吉他的聲音換成了快破音的喇叭,只差沒有放女生穿的很清涼,三八地跑來跑去的MV。這種音樂怎麼聽的下去呢?我耳朵都快罷工了,連旁邊的人講話都聽不太到了。
我就像三月不知肉味地一直吃,吃到肚子快破掉了。我說爸,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我只不過喝了三分之ㄧ杯酒。我又不是灌了一大桶酒,昏死在那邊。我是基於不浪費食物的原則才把它塞到胃裡的,我撐的要死耶!媽媽也喝完了啊!你就不會這樣跟媽媽講。難道我也不要結婚嗎?這樣最符合「小孩子」的定義了。
我十九歲
十九,怎麼感覺是個很大的數字。因為時間將在這一年停留很久很久,它要跨過快樂,迎接二開頭的大觀,它要思考很久,該怎麼面對。
要如何定義十九歲,從外表嗎?我看起來像嗎?如果有人說我像國中生,我該高興嗎?我還沒老。還是我該難過?我還長不大,看起來那麼幼稚。如果有人叫我小姐,那代表我成熟嗎?還是那只是歲月在臉上的裝飾?從身高嗎?我沒有很高,但在台灣還算普通,那在國外我就要變成小孩了嗎?從衣著嗎?要像少女雜誌裡那樣嗎?拿些看起來高貴的衣服披在身上,這樣就有十九歲的成熟嗎?如果還喜歡著卡通圖案,就不能叫十九歲嗎?從臉上的妝或身上的香水味嗎?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做作,花錢去買來別人看的到、聞的到的十九歲?
從活著的時間嗎?只要活了十九年就是十九歲嗎?如果有人活著的頭五年只會吃、喝、拉、撒、睡,不被教育,完全沒有意識,就算活了十九年還是十九歲嗎?所以是從意識正常發展來看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同樣是十九歲,生活的態度卻有不同?有的人只想著玩,跟同學聊八卦,上課學到多少不重要,只要過了就好。有的人想著自己的未來,想著社會,每天都有他要走的方向。那是從心智年齡嗎?
我獨立嗎?國一的時候去遊學就是獨立嗎?我只要負責上飛機,坐去再記得坐回來就好。從寄宿家庭走六公里到學校算獨立嗎?只要會看地圖有嘴巴問路,誰都能做到。我靠我自己的雙腳走過多少路?連一個小小的台灣都不能環一圈吧!我沒打過工,爸媽沒有把我丟掉,沒在外面吃過苦,我說不出什麼是真正的苦,我怎麼能說我獨立。
我是個好的十九歲公民嗎?我很清楚我每一分每一秒在幹麻。我做每件事都經過我的價值判斷。我很願意對自己做的是負責,我也沒辦法逃避。我每天會問我的良心,我有沒有做錯事。我也很想為社會做事,尤其是幫助比我糟的人,因為我的良心告訴我,我已經夠糟了,若我還放著別人比我更糟,我就太沒同理心了。君子的終身之憂我還沒解決,目前才剛始有了頭緒。就算我沒做對不起良心的事,我還是會因為對社會的關心不夠積極感到慚愧,我沒去批判政府的無能,國際上很多重要的事我也不太了解,自從開學後就幾乎沒看電視了,一看新聞就會發現台灣的媒體工作有多無聊。花在課業上的時間、求知識的時間似乎太多了,我該花點時間用行動去表現我的關心。
我成熟嗎?一看到這個問題,我的頭腦出現好大的空洞。成熟怎麼定義?和同學比嗎?如果從講話的內容來看,我只是覺得我不太一樣,誰會和我講這種話?正常人生日不是該去party、去玩通霄、拿奶油抹來抹去嗎?幹麻問那麼多無聊的問題?我不太記得我同學都聊什麼,最近一次記的較清楚的是我室友一進門就大叫:「我快瘋掉了!我的學生證不見了!」當然她還不忘高八度。這句話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講,不是因為我的學生證不可能不見,要是這種小事就瘋掉,接下來的人生還用過嗎?跟自己比嗎?我總覺得我寫的東西應該是我十四、十五歲就能寫的,我怎麼一直在抄襲從前,還沒進步。不一樣不代表成熟,我該有的還沒得到,我就不算成熟。
為什麼要有生日這種東西?這個詞是創給小孩子的吧!這樣小孩生日才有「生日蛋糕」啊!不曉的是國小還是國中,我就對那種東西沒什麼興趣了,因為在我那個年紀是最怕油油膩膩、最怕肥的。「生日快樂」也是給小孩子的吧!有蛋糕吃還有禮物拿當然會快樂。他完全不知道這不是「生日」帶給他的快樂。還是生日是為了禮物?我不想陳腔濫調,但是到現在我還能活著就是最好的禮物。當別人還在算自己收到幾個禮物、要還人家幾個禮物的時候,我已經看清了一個事實,生日那天只有授予,你只是在得到別人給的,你沒有為自己得到什麼,這種長不大的「生日」太沒有意義了。
我想這是第一次紀念我的生日,也是最後一次了。今天和昨天的我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我的歲數卻增加了一歲,也就是一天之隔,我老了一年。這是很可怕的事,這種可怕的陰影會隨著歲數的增加越拉越長。再說人腦的記憶有限,一個數字怎麼有耐心記一年?好難想像,將來別人問我幾歲,我要拿身分證出來去算今年減掉我出生那年是多少。年齡到了二開頭,我的算數大概會越來越差,我不知道拿什麼去算我的年齡,我選擇不去理會它,我不需要它來問我成不成熟,我會每天這樣問我自己。
2007年11月15日
今夜與我共進晚餐
這裡是整夜不打烊的餐廳,路燈是它的標誌,那像爐火般的燈光,為有點涼意的夜點起了溫暖,烤熟了夜的黑,也烤熟了我的麵包,它像剛出爐的一樣,紅通通熱呼呼的。一根根的樹幹都射出一條條影子的光芒,為染黃的土地打上像夜店般五光十色的光影。
我一邊聽著我的pop music,一邊用腳打著拍子。看著樹葉跟著我的音樂一起搖擺,土地也跟著附和我的拍子發出「答答」的聲響,不管是訴說著愛情或是再難過的歌,在我的耳裡全都為快樂歌頌。
滿足了我一天短暫的幾分鐘,我帶著微笑用背影和這裡說再見。
隨手做環保
有個同學俊緯和我自告奮勇的把那些便當盒一個個分類。沒錯,連廚餘也要一個個到掉,衛生紙免洗筷要挑出來丟掉,便當盒便當蓋都分好。我發現我對廚餘沒有恐懼感了,湯汁滴在我手上就把它當水一樣,沒有特別噁心的感覺。反到覺得那些食物很可憐,它犧牲了自己給我們吃,我們卻這麼糟踏它的犧牲,那麼不屑一顧,還把它看的很骯髒,那些廚餘堆起來不曉得可以餵飽我幾餐,不曉得可以延續一個生命多久。只因為我們這一刻看不見它的重要就忽視它長遠的重要,這是人該有的理智嗎?
便當吃完就不管它死活,都丟在一個地方,就沒有自己的責任了嗎?那些便當盒是拿了誰的資源做成的?如果把它當垃圾丟掉,會不會拿到焚化爐去燒?燃燒的煙、產生的化學物質對社會造成多大的環境成本?你能說你的影響不大嗎?你能不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嗎?用視而不見去看待是成年人該有的態度嗎?做事不能只做一半,要做就要做徹底,做到問心無愧,這樣也是為做回收的清潔隊員著想。台北有多少人啊!他們怎麼有那麼多時間一個個幫你分好?慚愧吧!不做回收的人們,你們對不起多少人?
2007年11月14日
2007年11月12日
家聚
我學不來
是柳橙汁的黃還是烏梅汁的紅
是鹹酥雞的油膩還是甜不辣Q嫩
是地上鋪著坐墊配著木箱桌子
還是橋牌的猜忌和排七的心機
是遊戲中發現人性的黑暗
還是利用人性的黑暗發現遊戲的快樂
時間一到
它沒被記錄
就成了死的語言
2007年11月11日
對的事
安康社區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國宅,只不過外牆多了一點像海洋波浪的圖形,一波一波的,像沖洗沙灘般的柔順,感覺比我舊家的公寓要好看些,至少外表讓我感到一絲愉悅。
我這一組第一個要打掃的家,內部透露著昏黃的燈光。小組長喊了半天「有人在家嗎?」,都沒有人回應。問了旁邊聊天的老奶奶,聽說住在這的阿婆已經不在了。怪了,這是自己報名要給人家打掃的啊!怎麼...我也不敢再想那麼多了,她可能想要在這留有有她住過的痕跡,又想要有像我們這樣的好心人去陪她吧!我們只好順便掃掃走廊的落葉,順便掃走心中多餘的雜念。
我們再去掃了一戶,那是一位阿伯的家。我進去才知道,公寓的外牆是給不住在這裡的人看的,住在這裡的人看到的只有擁擠、狹小,一戶的空間實在是小到一個人站在裡面都會悶,搞不好都沒我們宿舍一間寢室大。客廳根本就不是客廳,在我家只能叫做玄關,連單人坐的沙發擺上去都有問題。那麼小的空間裡擠了兩張摺疊椅、一張餐桌、一台液晶電視、一台脫水機和一些雜物。說好聽一點有餐桌,其實那上面也沒地方擺飯菜。這個家唯一比較像現代的東西大概就是那台液晶電視,而且比我的電腦螢幕大多了。客廳的左邊是簡單的廚房和廁所。廚房比我家的廁所還小,應該沒有稱的上是流理台的東西,只有用磁磚鋪成的小台子,上面的空間僅能容納兩把菜刀,正懷疑這裏有沒有砧板的時候,我瞥見了它,像是殘缺的正常砧板,半個身子靜靜的掛在牆上,想用旁邊的器具偽裝自己,怕我會取笑它。客廳的右邊有兩個房間,我比較喜歡稱它為緊閉室。房間裡都塞了雙人床,只要塞了床就幾乎沒有走路的空間了。有櫃子、衣櫥都是擺好看的,床堵在它前面,它根本就不能打開。有一間房間的桌上放了幾輛玩具汽車和有關汽車、電腦的雜誌,另外還有一些菸蒂。阿伯說他和他兒子住一起,他兒子跑出去玩了。他說話的時候,嘴巴總是向上彎成一定的角度。但我心裡怎樣就是快樂不起來,好多個為什麼想要被解答,阿伯只用一抹微笑帶過。我猜想,他已經經歷太多,能活的安詳就是一種幸福。在他和藹的臉上,我看到滄桑被蹂躪成他臉上的皺紋。
離開了阿伯的家,我無意間看到一戶人家的門口貼了水電費的催繳通知,催繳金額是七十三元,旁邊標明著低收入戶。幾十塊可以度過一餐,也可以幫別人度過每個月最基本的住宿費用。這個世界好不公平,不公平在它隱藏了不出現在螢幕上的人,不公平在它為我們的奢侈掩飾過錯。
之後,我們掃了街頭巷尾。我從來沒那麼勇敢的和垃圾正面交鋒,有些已經血肉模糊了,分不清它原本該是紙還是衛生紙,它在外不曉得經過多少次風吹雨打,連老天也不屑消化它,它好像是消化不了又讓人反胃的嘔吐物,就算是蛐也不願意分解它。有些是發臭的食物,會被廚餘排擠的食物,我居然可以忍受它的惡臭,好像鼻子不是我的一樣。那種臭味已轉成一陣噁心在我胃裡翻攪,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還看到沒吃完的便當就躺在地上準備風化,野狗也不想甩它一眼。我想到以前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便當翻倒在馬路上,它就這麼被我遺棄了,我再也沒有看它一眼。現在,我親手撿起那沒吃完的便當,撿起了從前的過錯,希望它不要在街頭流浪了。最奇怪的,還看到死魚,這裡又沒有池塘,也沒有大海啊!我想這裡大概是任何東西的墳場,死亡和幻滅是它的灰燼。
我撿了清潔隊員都不敢撿的垃圾,第一次覺得我好偉大,第一次覺得我做了對的事。
2007年11月10日
2007年11月8日
兩張紙
你的另一張是付出,而我的是備胎。付出的那張該印著這就是你,它一定是印錯了,印的都是我的話。備胎的那張,只有空白,什麼都得不到。我的兩張紙依舊只是兩張紙。
助人技巧
中午參加了無尾熊義工團的課程。聽說是教如何當義工的。還沒當過義工呢!頂多只有在宿舍裡自願倒垃圾,以前有一次掃大樓下的垃圾,再不然就是媽 媽脾氣一上來的時候,無緣無故受到波及,乖乖的挨罵。自己都幫不了自己了,還想幫別人。這股傻勁真是蠢的好笑,我就像個白痴,搞不好可以把聰明的小孩教到 他相信白痴是很聰明的。上這個課還有白吃的午餐,學校提供了免費的便當,大部分來這邊的人大概都是為了那個便當吧!早知道中午就不要吃了,我就很慷慨的拿 給賤B吃。
在真正助人之前,要先學會了解別人,才能提供他要的幫助。了解別人不是隨便問個問題就好了,要讓別人感覺到你是真心誠意 的想要幫助他。講話的時候要專注,面對著別人,眼睛注視著他,身體還要微微向前傾,傾聽對方說的主題,跟著那個主題跑,又要顯的這一切都很自然。能夠專注 了以後,就要積極的傾聽,不只是要給予適當簡短的回應,非言語的回應像是眨眼、呼吸的節奏和身體的姿勢,都要讓人感覺你跟上他講話的節奏。了解當事人的環 境背景,他的想法可能和你不同,但是一定要接納,要會澄清彼此的想法,才能探究問題的根本。學會接納,才能對別人有同理心,有同理心,才能溝通。溝通的時 候,站在別人的角度想要說:「你覺得........(情緒),因為........(事情)」。先說出對方的情緒,試圖了解他,再來表達自己的意見。要 用「我訊息」去傳達自己的意見,對事不對人,不能直接說你怎樣。例如,如果對方遲到了,不要直接對他說「你搞什麼!幹麻那麼慢阿!」。試著陳述自己困擾的 事,說出自己的感受和事情可能的影響。例如「我知道你遲到了....,我很擔心你是不是....」。不需要用責備的。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作做,這只是表達時 該有的意思。我感覺自己好像小朋友,還要學句型,跟別人練習這些句型。說話真是一門學問啊!
以前都是我該被輔導,現在居然想去幫助 別人。無尾熊會去帶小朋友,不過現在好像沒得帶了,都被搶光了。如果要我帶國小的小朋友,恩........很難想像耶!小孩都蠻白目的,搞不好最後會變 成他們來安慰我。但分組的時候,和我練習的學姊說我可以的,因為分組要找人時,我用我的眼神看著她,我可以表達我想要的。當我還在簾幕後的黑暗中旁惶、焦 慮不安的時候,學姊的話就像是簾幕打開後的舞臺燈光。謝謝學姊的鼓勵!讓我能站在我自己的舞台上。
2007年11月7日
制服趴
好久沒穿上高中制服了。那些快沉到海底的記憶又被海流帶上來了。我想不太起來我高中是怎樣的人,我高中都在幹麻,小粉紅也不願意跟我講,她只希望我快樂的穿著她,帶她去制服趴。
充滿考試的高中生活,突然在每個人的身上解放開來。各式各樣的制服,有格子裙、小背心、水手服、條紋襯衫、西裝外套....拋開了被拘束的高中生活,跳著屬於它們的青春舞蹈。快樂跟我說,它創造了眼前的這一切,但它也要讓我想著過去的沉悶,因為它是從那裡而生。
不過就兩個小時,光是把迎新的雙人舞搬出來就費了好多功夫,跳累了就送巧克力給別人吃,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送巧克力,應該是交換巧克力吧!除了表演跳舞,最後的壓軸是抽獎。被抽到的有很白目的禮物。第一個禮物是A片,夠瞎吧!還好抽到的是個男的。至少可以讓人家罵他畜牲。要是抽到的是個女的,就沒得罵了。第二個禮物是胸貼,又是抽到男的,底下的人還叫他示範,超尷尬的。第三個禮物是女用性感內褲,還是抽到男的,故意要讓他當變態嗎?不過我覺得他想當變態已經很久了,他還當場穿上內褲,頭上也套上內褲,擺出鹹蛋超人的招牌動作,他真的很沉醉的在當變態。第四個禮物是....我也不知道那叫什麼,好像是灌腸用的,還好主持人有點良心,沒有叫他當場示範。最後一個禮物是明星花露水,幸好我是第一次聽到,我還沒到那個年紀。為什麼阿嬤一定要用那個香水啊!不過還蠻香的啦!
以前帶著小粉紅去上學,我喜歡幫她穿上黑色長襪、撘配空空的書包,讓她顯得很屌。今天她依然還是那麼屌。
2007年11月5日
好久不見的品妤
單純的制服,有著共同的回憶。我找到以前該有的歡笑。現在我想把它一次付清。
昨天打給品妤,她的聲音顯得很無力,可能是要 期中考了吧!我都快樂的忘了它的存在。很久沒見面了,我的舌頭一定會不靈活的打結。她搞不好變的更有氣質,像去面試一樣,只要看一眼就會自嘆不如。要是她 穿著高跟鞋,短裙配絲襪,有蕾絲的襯衫和毛茸茸的風衣,那我算什麼啊!我還是躲到回收箱或是當我的路樹好了。
妳不像專櫃小姐,妳只是個怕冷的高雄人。妳不帶著疲倦,只帶著迎接我的品妤,還穿了新的台式拖鞋,上面有個大花。不知道有沒有跟妳說過,第一次跟妳講話就覺得內含一直圍繞著妳,它幫妳升上愛情顧問,最好的愛情顧問。就算代價是被敲頭,就算是被敲昏,我也要僱用妳。
很多的第一次只有一個,可是那個第一次和我講話的妳不只一個。
神啊....
欣穎姊姊說人有不知道自己犯錯的時候,所以需要神來引導你,祂可能是透過祂的話或是藉由別人來幫助你,神會給你智慧。可是智 慧不是自己的嗎?因為自己去看、去經歷很多事才得到這些智慧。神要怎麼給你?我還是不懂。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不就是神了!我還不認識祂的時候,就有人 來告訴我我犯的錯,我也改過來了,我當然是那唯一的神啊!欣穎姊姊還說神告訴我們不是做任何事情都是對自己有益的,我們也不可能同時信很多宗教,因為我們 只會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要是最適合自己的是回教呢?神會同意嗎?祂應該不會和阿拉打架吧!神如果是有大愛的,祂怎麼只有教我們怎麼獲得救贖,好像沒聽過要 我們用愛去救贖世人,這麼偉大的功成,祂該不會想一個人獨佔吧!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人一輩子該做的就是擴而充之,儒家講的是問自己的良心,為什麼要由別人 問自己的良心何在?小心要是被孟子遇到,他一定會破口大罵:「XXX的,禽獸不如!!」神阿~如果祢真的要來救我的話,祢還是當我的口頭禪就好了,讓我可 以說「神阿~求祢不要讓我那麼煩惱祢的事,讓我當個快樂寶寶吧!」
2007年11月4日
喜歡公車的理由
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公車了。捷運像英文字母,只要認識幾個字就能拼出「我的路線」,再怎麼坐,也只有那幾條路線,它不給你多的選擇,把你綁的死死的,你的腦子就只有那幾條路線,它只會鄙視你的腦容量和應變能力。公車可不一樣,它允許你犯錯,而且你會把自己犯的錯牢牢記在心裡,沒錯吧!坐公車要是坐錯了還是要付錢,一定會痛在心裡。哪像捷運還會容忍你放肆,坐錯了再坐回去,不管坐多久都是一樣的錢,目的達到了,但是學到的都只是「沒關係」。公車就像漢字,要認識很多很多的字,你才能找到你要的字拼出「我的路線」。它也是一種益智遊戲。尤其是在台北,眾多路線交織成道路的衣服,公車每天就在路上辛苦的穿梭編織。同一個點可能會有很多路線經過。要到目的地,要先看準有哪些路線,特別是在路線眾多的站,要會邊瞄路線邊記住有哪幾路可以坐,還要邊看是哪幾路公車來了。有時候沒有直達的車,還要知道在哪一站轉車,如果有很多個站可以轉車,要知道哪個路線比較近,哪個路線的班次較多。有時候就算你計畫好要坐哪幾路車了,到時可能還要會隨機應變,有些路線直達,但是班次少,有些站離目的地稍微遠了一點,但是班次多,要是班次多的公車先來,要考慮班次的間隔時間和路線,馬上斷定坐哪一班會比較快。那當下腦子就像充滿電一樣,正負電一直到處跑個不停,還跑到同性忘了該排斥。感覺自己就像情報員,接受訊息要快速,馬上下結論,鎖定目標,抓到犯罪首腦。
會有那麼深的感受,當然是我坐錯車了。原本要從景美木柵那邊坐到市政府,結果坐錯方向,跑到新店。難怪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到市政府要爬上山,還以為翻過山就會到了。翻都沒翻過,終點站就到了。公車路線不是都一直轉圈圈的嗎?誰在轉圈圈了啊!只有我在自己的世界裡轉圈圈!可是我站的那邊明明就有往世貿的方向,沒乖乖坐611的下場就是這樣。要怎麼下又快又正確的結論我還是學不會。公車停下來的時候,就只有側面面對我,我剛好看到側面有寫市政府,就跳上車了,根本不知道車頭有寫路線方向。所以,這就是設計不良。公車要是開的很快,怎麼會看到車頭到底寫什麼?更慘的是,司機還很兇的跟我講不要浪費他的時間,我就像個智能不足的還要被頑皮的小孩嘲笑。我竟然就這樣坐了兩個小時,坐到終點又重新從起點再坐到........沒有到終點啦!可見我有多愛公車啊!
2007年11月2日
習慣叫你班長
2007年11月1日
cafe de france
想進這家店只是因為他比旁邊的小,感覺比較大的店就比較貴,而且這家店沒什麼客人,有一種自在吸引著我。我叫了義大利蕃茄培根麵套餐,要價280。說是套餐,只多了熱紅茶加八十元的甜點。要是單點的話要一百八,感覺也沒什麼,量超少的,根本吃不飽,比隨便一碗四十元的麵還要少。我就只好忍痛去慢慢享受它吧! 用餐的時候,只有我一個客人。那麼安靜,那麼不擁擠,這會不會是老闆娘要經營的呢?我就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東問西問的,老闆娘還以為我在做市場調查呢!可能因為是真的沒什麼客人,老闆娘顯得很輕鬆,她願意跟我講有關她和這家店的事。她也是高雄人,十幾年前搬來台北。她是學法文的,英文也很行,還可以和路過的外國人打招呼呢!因為她去了法國,喜歡上法國麵包,尤其是可頌,有點彎彎的像月亮一樣的麵包,碰到了師傅願意把製作秘方傳授給她,加上她也喜歡咖啡,所以她開了這家店。雖然是在大馬路上,不過因為前面有很寬的人行道,人行道上的樹木和草皮就像是小花園,帶給了這家店寧靜,這是給客人談生意、聊天、享受悠閒的地方,有些簡單的食物可以吃,難怪量那麼少,要是太多了,吃的太飽就沒味道了。咖啡有分義是和美式,義式的比較濃,美式的比較淡比較稀。卡布奇諾需要打奶泡,牛奶還要用林鳳營的,林鳳營的比較濃,如果用其他的就沒那麼有味道了,奶泡加上現磨的咖啡粉就是她賣的咖啡,她賣的是她堅持的原味和她對咖啡的熱情。我的義大利麵很密實,QQ的,老闆娘說她的義大利麵都是和一個叫Mr. Ponko的法國人買的。連 君悅飯店也是向他買的,他在台灣做專門做義大利麵,以前有開一家店,好像就是叫他的名字,不過現在給別人經營了。店裡的裝潢都是老闆娘一手設計的,牆上掛了很多黑白照片,都是歐洲街頭的照片,我還以為是她去旅遊的時候買的或是拍的,結果那是在IKEA買的。內部的感覺是咖啡色調,牆上的褐色石磚只鋪了牆的一部分,那大概是老闆娘追求的意境 吧!老闆娘邊說還很細心的注意到桌子不穩,還親自去調,親自擦了擦髒的地方,小小的地方都可以看的出她經營的用心。我的甜點叫的是德式乳酪,比較硬,味道較紮實,完全是乳酪,沒有太多糖的味道。正品嘗到一半的時候,老闆娘給我一個小驚喜,她又請我吃了雪屋,另外一個甜點,外面是奶油,像雪,奶油覆蓋在三角形的夾著藍莓的草苺蛋糕上,看起來就像雪屋。原本怕吃不飽,沒想到又多了一樣甜點,反而吃到有點反胃。感覺很幸福,我吃完的時候還不忘把盤子疊好,垃圾也集中收好當做感謝。